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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《以法之名》的观众,这两天都被第16集洪亮和李人骏的停车场决裂戏整破防了。谁能想到,当年号称“东平检察院三剑客”、一起啃书本打篮球的铁哥们,最后会走到这一步?洪亮憋了一肚子话想问个明白,最后却只干巴巴吐出“祝顺利”三个字。而李人骏呢,连老兄弟把票投给了谁都懒得听,只顾着开车奔向自己那光明仕途。
最绝的是镜头语言,两辆车,一条宽平大路,一条崎岖小道,彻底撕碎了二十多年的情谊。这不只是两个检察官的分道扬镳,简直是理想撞上现实的一记闷棍。
洪亮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。他想不通啊,眼前这个眉头拧成疙瘩的李人骏,还是当年拍着胸脯说要“把每桩冤案翻过来”的热血青年吗?就为了头上那顶“代理检察长”的帽子能转正,连张文菁案里明晃晃的疑点都能装作看不见?洪亮不是不记得,李人骏为等这个转正机会熬了多少年。可他更忘不了,万海案子里那些被压下去的关键证人,还有谢鸿飞抽屉里藏着的那包来历不明的金条。
停车场惨白的灯光打在李人骏脸上,他语气硬得像块石头:“老洪,你查张文菁案我理解,可你非得把万海案也扯进来,这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吗?”他手指重重戳着方向盘,“省里盯着这案子,转正考察就差临门一脚了!”洪亮突然觉得嗓子眼被什么堵住了。他想起大学宿舍里,李人骏半夜打着手电背法条的样子。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?“要让老百姓在每起案子里看见天理”。现在呢?案子成了他仕途的垫脚石。
洪亮终于把憋了半天的质问吼出来:“那老百姓的天理呢?万海他妈天天坐在看守所门口哭,你看不见?!”李人骏像被烫到似的猛抬头,但很快又冷下脸。他把警服领口扯了扯,动作有些僵硬。“天理重要,稳定就不重要?万海认罪了,案卷都经得起查,非要翻个底朝天才叫正义?”这番话把他自己都说服了似的,声音越拔越高,“我在这个位置,才能做更多事!”可洪亮只看到他摸着胸前的检察徽章,指尖却在微微发颤。
最诛心的时刻来了。洪亮红着眼眶想提旧事,想拉回那个消失的李人骏:“你还记不记得大三选学生会主席?你猜我把票投了谁...”话音没落就被李人骏生硬截断:“别扯这些没用的!老洪你扪心自问,这两年你给我捅的娄子还不够多?”洪亮霎时失了声。他看着这个认识了二十六年的兄弟,那张脸熟悉又陌生。路灯阴影里,李人骏的脸一半亮得像舞台,一半暗得像深渊。
洪亮的手攥紧又松开。他从喉咙里挤出三个轻飘飘的字:“祝顺利。”那声音轻得连风都能吹散。李人骏明显愣住了,嘴角抽动两下想说什么。可洪亮已经拉开车门坐进去,没再回头看他一眼。车里死一般寂静。洪亮死死盯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,直到镜面模糊成一片水光。他抹了把脸,突然觉得特别累。副驾驶座上扔着半旧的卷宗袋,印着万海案三个褪了色的红字。
镜头在这时候突然拉成全景。两辆车同时发动,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驶去。李人骏拐上的那条六车道公路,路灯亮得晃眼,崭新柏油路面平坦得像铺了层玻璃。那是通向东平市委的方向,代表着唾手可得的政治前途。可画面右下角的路牌写着“机场高速”,偏偏旁边立着块“道路施工”的黄标牌,刺眼得很。导演太会埋线了,坦途前面,分明有坑。
洪亮的破吉普拐进坑坑洼洼的城郊小道。没有路灯,车灯扫过路边半人高的荒草,照见一只野兔窜过路面。颠簸得厉害,他不得不腾出手按紧副驾上散落的案卷。远处是东平矿区的轮廓,张文菁就是在那儿失足坠落的黑矿入口。这条路他太熟了,两年来跑了三十七趟取证,底盘磕出三道深痕。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在夜里响得刺耳,像是在为谁的执着鼓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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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李人骏的车开出去不到五百米就刹住了。他看着观后镜里那片吞噬了旧友的黑暗,指关节捏得发白。手机屏幕突然亮了,屏幕上女儿刚发来的自拍笑靥如花。可解锁后的邮件界面,却赫然躺着江旭东秘书的新消息:“万海案须圆满结案,系考察关键。”他像被烫到似的把手机反扣在座椅上,猛地踩下油门。加速瞬间的推背感,却让人无端心慌。
观众炸锅的点正在于此,李人骏不是传统反派。他没收黑钱,没和禹天成那帮人喝酒唱K,甚至把孙飞塞来的两条烟原封不动退回。可他亲手在万海案终结报告上签了字,明明知道其中三份关键证人口供对不上。审讯室录像里他说过一句真话:“洪亮怎么看我早就不重要了。”他怕的不是洪亮,是那个曾经和李人骏并肩作战的自己醒来。
洪亮也没把自己当英雄。他在巷口小店点了碗云吞面,老板问今天怎么没见李检。他往汤里倒了半瓶辣椒油,呛得直流泪:“忙着当大官呢。”这话说给空荡荡的桌子听。面汤热气里浮出那年冬夜,三个人蹲在路边摊分食一碗面的场景。李人骏抢着付钱被洪亮踹了一脚:“等老子当上十佳检察官,请你们吃海鲜城!”面碗见底时,手机弹出白子妍的消息:“师傅,我拍到万潮打人了!”
#图文打卡计划#当李人骏在宽路上拐过最后一个弯时,洪亮的小破车突然碾过路上深坑。爆胎声在寂静荒野里像放了个炮仗。洪亮骂了句脏话下车换胎,扳手才拧两圈就被螺帽刮出满手血。他把手在裤子上胡乱蹭了蹭,抬头看矿场方向。山那边透出晨曦时,张文菁的妈妈会照例背着一袋子材料去检察院门前等。洪亮突然弯腰把滚到沟里的扳手捡起来,手上血污混着机油蹭在扳手柄上,指痕深得像刻了两个字: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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